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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一句話如同五雷轟頂一般，讓李睿涵的腦袋嗡嗡作響，瞬間一片空白。
她多麼希望于飛的回答是“不是”，那樣至少她心裏不會那麼難受，她從小就立志要做一個富有正義感的警察，可是眼下聽到于飛做了壞事，她卻怎麼也鼓不起勇氣抓他。
好半天，李睿涵才稍微恢復一些神智，她有氣無力的問道：“那麼於少強也是你殺的？”
于飛道：“不光是於少強，就連曾經在於家別墅內你所看到的那個紫發男子夜鋒寒都是我殺的。”
于飛的語氣平靜而又堅定，沒有半分的遮掩，似乎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話。
但是這些話聽在李睿涵耳裏卻是那麼的刺耳，如同根根銀針刺扎着她的耳朵。
她抬起頭，滿臉的憂傷：“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因爲他們都該死。”于飛目光直視着前方，眼神十分堅定。
“就算他們該死也應該由法律來制裁他們，你作爲一個普通人是沒有權利判定別人生死的，你這樣做是犯法的，難道你就不害怕我抓你麼？”李睿涵的聲音再次哽咽起來。
她覺得於飛這是在挑戰自己的勇氣，明知道自己根本狠不下心來抓他，卻還有對自己說出這些實話來，其實他完全可以說謊話的，哪怕自己知道他就是兇手，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證據，就算他說了謊話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