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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說的是真實的生靈，不是生靈。”
司空望月糾正洪啓的‘字眼兒’，把洪啓聽得直迷糊。
“我的意思是，我們是真實存在的，但是現在我們眼裏看到的都是折射出的景象，而非真實的，不過兩者幾乎可以說是一樣的，在這裏要是掛了，那真實的我們也就掛了。”
“你能不能說點人話。”
洪啓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智力被碾壓了。
“呃，老大你別急，聽我舉個例子。現在我們兄弟相遇，你把我救了，不然我就真的死了。但是等我們離開西林的時候，不會在一起，而是各自在我們進來的地方。”
洪啓似乎明白了司空望月的意思，但怎麼聽上去都匪夷所思。
“你怎麼知道的？”
“還記得我剛纔和你說的麼，我來這裏是爲了歷練。我們家幹什麼的我不說你也知道，這裏其實是一座大墳。”
“大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