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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
本來術後應該絕對臥牀的,他這般乾嘔法,就算是不存在腦疝,也不能排除嘔這兩下把剛剛縫合好的血管牽扯破裂的可能。還好病人體質絕佳,術後很短時間就清醒過來了。這兩日病房裏來來往往的都是些長髮披肩的青年,偶爾有寸頭短髮的,不是女子,便是戴着一圈耳環的浪蕩公子。
護士們都不願意來照顧這個一看就是黑道分子的傢伙,不過人家有的是票票,僅僅是護工便僱了三個。
蕭小天並不在意患者是富貴貧窮,基本都是一視同仁。最多也就是本來可以用十塊錢一支的頭孢曲松作爲消炎藥的時候,給他換八十塊錢一支的菌必治而已。學過醫的朋友都知道,頭孢曲松與菌必治,僅僅是一個藥物的兩種不同的名字而已。
這個患者,就是使用菌必治那一個級別的人物。他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胸肌很是發達。蕭小天即便是經過了未來系統的塑身改造工程,能否與這種練家子一較長短怕也是未知之數。畢竟,人家的“實戰經驗”擺在那裏。
“躺好,別亂動!”蕭小天並不畏懼他背後的身份,在醫生面前,只有醫生與病人。
“你他媽哪根蔥,敢……”張脆衫嘔吐的厲害,心情正在不爽的時候。聽到竟然有人這麼呵斥自己,自然是髒話連篇。
抬頭一看,突然認出這就是救了自己一命的蕭小天,張脆衫趕緊止住嘴巴,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蕭小天其實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患者張脆衫並沒有大礙,不會是顱內高壓的情況造成的嘔吐。醫學常識告訴自己,顱內高壓的患者一般都是噴射性嘔吐,這個患者,充其量只是乾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