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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白酒相比,潘彥森還有更重要的“命”——就是女人。
和喜歡白酒一樣,潘彥森把白酒當水喝,把女人當飯喫。
有句老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得慌。卻從沒有聽說過不喝水餓得慌的。
現在潘彥森就有些餓得慌了。
餓了的時候,僅僅是喝水顯然是不行的。所以潘彥森晃着杯中的紅酒,遲遲沒有放到脣邊。
喝,還是不喝?
潘彥森心中忽然一陣煩躁,就像是得知自己曾經拋棄的女人小敏時間不長便又投入別人的懷抱的時候那種感覺一樣。就像是自己很久不用的丟棄在牆角的一個物件,卻被別人撿走了,空空落落的有些失落。
這物件有用嗎?沒有。那爲什麼沒有用的東西卻依然不希望被被人佔有呢?
應該這就是那什麼佔有慾在作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