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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於容光也不例外。來雲南之前就沒有喫東西,到了以後除了在蕭小天的強烈要求下喝了一杯鮮奶之外,依然是什麼東西也喫不下。軍分區的小竈廚子單獨做了一些清淡的飲食,又派了專人送到於容光的休息室。
蕭小天來到於容光的休息室的時候,那鋼製的分隔托盤上依舊是滿滿當當的,六菜一湯多少都有些涼了,卻還是一動也沒有動。
於容光窩在沙發上,眼神有些空洞。
“爸爸。”蕭小天恬不知恥的叫道。
叫伯父與叫爸爸給人的感覺是絕對不一樣的。於容光反正也已經接受了自己這個女婿,叫什麼不一樣?
“爸爸,你應該喫點東西。”蕭小天又道。
逝者已矣。
接連叫了兩聲,於容光才面露微笑,輕輕地牽扯了一下嘴角,應了一聲。
應了一聲之後,忽然眉梢一抬,臉色一變,道:“你,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