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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上只剩下蕭小天和譚處端、於容光三人。
譚處端又對蕭小天道:“你去把通往樓頂的小門上鎖。”
蕭小天看了一眼自己的爛腳,沒有說話。譚處端尷尬的笑了笑,道:“嘿嘿,嘿嘿。我自己去。”說着站起身,把小門鎖死,這才溜達回來,對於容光道:“老於啊。咱哥倆的交情,有二三十年了吧。作爲一個朋友,我對大侄子的死十分痛心。”
蕭小天使了個顏色,示意他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有些傷疤,還是不要去揭開的好。
譚處端神色不變,搖搖頭道:“我是一定要說的。這件事別人幫不了你,只有你自己從悲傷中跳出來,才能算真正結束。我對你今天的表現,很不滿意。一個軍人,一個軍區的領導,連自己找死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真是太給中國軍人丟面子了。我看不起你。”
有些時候不下些猛料,當事人就永遠不能得到教訓。
讓一個人從沉迷中驚醒的辦法很多,有的時候打臉也是一個不錯的可行的辦法。
蕭小天暗自點頭,這個法子也許比於容光現在這樣不願意接受事實,要好得多。
自己作爲一個醫生,有些東西也還是需要不斷完善的。比如軍人們這種凌厲的做事風格。
“屁話。你看不起我,這是對我的侮辱。我也看不起你。”於容光罵道:“兒子是沒了,可是他是死得其所!軍人,什麼是軍人?一聲號令,衝上戰場。馬革裹屍,是軍人最好的歸宿。自從加入部隊的時候,便應該有這個打算。他是我兒子不假,可是如果他見到自己的戰友有危險而見死不救的話,我情願沒有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