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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容光的書房還真的是一間書房,不像是其他裝作有學問的人那樣擺着幾本大部頭的書皮充充樣子。每一本書都幾經翻閱,邊角都有些起毛了。蕭小天曾經抽出過一本孟德新書來,發現這本曹操所著作的軍事奇書裏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蠅頭小楷寫滿了批註。
當時自己還懷疑過,這麼一個長相彪悍的軍人,卻能使用毛筆寫出工整的蠅頭小楷,多少讓人覺得有些怪異。沒想到於逸雯卻說,寫毛筆字這是家風,向上追溯幾代人,毛筆字那都是拿得出手的。
甚至於逸雯還平鋪了一張宣紙,沾了京墨,刷刷的便寫了幾個毛筆大字。
蕭小天驚詫不已,華夏國果然是藏龍臥虎,人才輩出之地。
蕭小天走進書房的時候,於容光正帶着一副無框眼鏡,站在書桌前懸着手臂寫大字。
懸臂書法對寫字人的定力筆力要求更大,蕭小天走上前去,發現於容光這次寫的不是工工整整的楷書,而是懷素的狂草。
狂草與普通的草書還是大有區別的,一般平時說的草書,大部分特指行草,字裏行間,還能分辨出寫的是什麼內容,然而狂草不一樣,從這個狂字便能看出一二。
欣賞狂草,不是看寫的什麼,而是一種磅礴氣勢——就像有人評價懷素的狂草,“滿紙雲煙,不知所云。”感覺的是那種氣息,而不是寫的什麼字。
奶奶的,寫字不看字,華夏國的毛筆書法,也真的是獨樹一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