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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欣玉也笑了，“那你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攪了。”說完收了碗和托盤正要出去，無意瞥見了桌案上的畫作，心裏一喜，走過去端詳了起來，“這是你畫的？”
“嗯，這趟來實在打擾你們了，也就一點心意，打算明天送給奶奶的。
蔣欣玉小心翼翼地撫了一下那張宣紙，讀了那兩行小字，笑着點頭，“好詞，好畫，奶奶肯定會喜歡的。”
鬱恬思忖片刻，猶豫再三，還是問了蔣欣玉：“阿姨，冒昧地問一下，奶奶得的什麼病？”
蔣欣玉也沒有打算瞞她，嘆了口氣說道：“是膠質瘤，治不好的。”
鬱恬見她滿面愁容的樣子，很是不忍，“對不起。”
蔣欣玉轉過身拍了拍她的肩，“傻丫頭，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這麼乖巧懂事，難怪奶奶見了你就很開心。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鬱恬送她，“阿姨您也早點休息。”
“欸。”蔣欣玉笑着從她房間裏退出來，心裏頓時有了幾番計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