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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夢迪挑了挑眉，“我把你這話當作誇獎了啊。”她微微嘆了口氣，“我以前覺得你是我們四個當中最有可能走學術道路的，沒想到最後還是我做了苦行僧。”
鬱恬輕咬了一下嘴脣，笑了笑，“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當年陳教授最看好的就是你了，一直希望你跟他讀研的，你畢業以後，他給學弟學妹們上課，還總是提到你呢。”杭夢迪頓了頓繼續說，“換做我，纔不管別人怎麼想呢，你的成績哪次不是名列前茅的，你拼的是實力呀。”
鬱恬神情黯然，“我現在也挺好的。”
“可是我始終覺得你浪費了自已的才華，你和沈星儀、宋淼淼是完全不一樣的。當然啦，你現在這麼幸福，我也會祝福你的。”
“杭博士，別感慨人生了，我這個大齡學子不是已經一半身心迴歸校園了嗎？”
“你們讀了在職研加獎金嗎？”
“沒有。”
“那你……”
“又來了，別那麼功利嘛，我就是想提升一下，爲了和將來的另一半共同進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