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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不合適。”顧珩洲盯着她執着的眼眸,絲毫沒有想要回避的心虛和無奈,更多的是果決和堅定。他看着她,彷彿能夠窺見她更多真實的心理活動,知道她下一步會怎麼出牌。
她看到了他決絕的態度,也知道一切不可挽回,氣笑道:“顧珩洲,你的心怎麼這麼硬?我們在一起兩年,不公開,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着你,我都忍了,你還想怎樣?”她試圖說一些從沒說過的話來激發他的愧疚和自責,但似乎無濟於事。
顧珩洲沉默了幾秒,又對上她忿忿不平的眼神,語氣極其冷漠,“這兩年我沒有虧待過你,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嗎?”
鄭婧婉冷哼了一聲,“我才知道,你我之間,原來一直分得這麼清楚。”
“你所謂的不明不白,正是緣於你的蓄謀已久。兩年前,你爬上我的牀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我們自始至終都是各取所需。”
鄭婧婉怔愣的表情,明明白白地承認了自已的內心,“所以,你這麼迫不及待地和我斷了,又是爲了誰?”
顧珩洲掐滅了手裏的菸頭,不答反問:“你覺得我一定會爲了誰嗎?”他頓了頓,目露調侃,“你不是心理醫生嗎,可以剖析和評估一下我此時的心理狀態。”見她仍不說話,他繼續說道:“鄭醫生,我們都是成年人,這兩年你在我這兒獲得的回報也是足夠豐厚的,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得好。”
鄭婧婉抬起眼眸,眼神懇切地望向他:“珩洲,如果我們有一個好的開始,一切會不會變得不一樣,畢竟我們是那麼合拍,不是嗎?”
顧珩洲背過身,遠遠地看向對面的湖岸線,“沒有多少假設是能夠成立的,現實是怎樣就是怎樣。世事無常,你必須允許任何事的發生。我是個商人,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我不可能對你動心,是你在自編自演的戲裏喪失了客觀判斷,這是你的失誤。”
鄭婧婉攥緊了指節,只能強顏歡笑,“顧總內心如此強大,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需要心理醫生的人,是我不夠專業,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