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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緩緩停下,鬱恬透過車窗和鐵欄,看了眼緊閉的入戶門,踟躕着要不要先打個電話。
駕駛位的沈星儀淡淡地看了一眼,打了個呵欠,“這麼早,人家說不定還沒起牀呢。我在車上等你呀,有事再叫我。”
鬱恬捧着箱子走近門前,抱着試試看的心態把食指搭上去,“嘀”地一聲傳來,大門解鎖了。天灰濛濛的,屋子裏光線也有些昏暗,玄關處還擺着她常穿的拖鞋,彷彿一切都沒有變。她換了鞋走進去,把箱子放在茶几上,輕輕喊了一聲,無人應答。
她把視線轉移到二樓的主臥,一邊手指扣門,一邊喊他的名字,還是沒有回應。她有些遲疑,想着還是下次再來,正要轉身時,門從裏面打開了。沈闊面色慘白,雙脣沒有明顯的血色,一雙烏瞳有些滯鈍和萎靡,看到她的那一刻還是流露出如水的溫柔。他垂眸握緊她的雙手,掌心有一陣灼燒般的滾燙席捲而來,“來啦。”
她有些微微收縮,但很快反應過來,踮起腳,用手背貼上他的額頭,他在發燒。
他一下捉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貼了貼,“沒事。”
她眉頭一皺,強行把他拉到牀邊,將他摁坐在牀上,“躺好。”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強勢。
他笑了笑,這才拉開薄被躺了下去。
她看了眼牆上的空調屏幕,眉間蹙得更緊,這種天氣開十八度的空調睡覺,不發燒纔怪。她把溫度調高了些,又去拿了緊急藥箱,給他量體溫、端水、喂藥……他任由她處理和安排,看着她在身旁忙來忙去,汩汩暖流在心間充盈。藥物作用下,他有些昏昏欲睡,心想這樣的人兒,若不能留在自已身邊,定會抱憾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