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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眼前逐漸清晰，暖黃的燈光下，他的臉上沒有了情慾，滿眼蘊透着心疼。她低啞着嗓音，訥訥地問他，“你確定要我做你女朋友？”
他眉心的褶皺一下子撫平，只當她是答應了，興奮地擁了擁她，“當然確定，一開始就是你，只會是你。”
她輕咬着下脣，還是心軟了，“你先從實習男朋友做起吧。”
他頹然地笑了起來，“行，聽你的。”再次低下頭，奪走她的呼吸，憐愛地舔舐着，碰觸着。她感覺自已有些缺氧，燈光在眼前慢慢散開，濃密的眼睫毛垂下一片陰影。
他鬆開她，笑着說，“我會好好表現的，爭取早日轉正。”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可以睡覺了嗎？”
他輕輕向前一頂，在她耳邊說道：“我去衝個澡，你先睡。”
一段時間後，她身旁一陣下陷，他重新將她摟入懷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