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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珊依舊臉上帶笑，彷彿還是曾經那個坦誠直率的樣子，“快年底了，想和你商量一下優秀先進的評選工作。”
鬱恬心道她真是實誠，這些人選以往都是行長內定的，什麼時候輪到同人商量的地步，心裏猜想可能是先禮後兵，需要自已做出讓步和犧牲。
程珊撩了一下頭髮，真誠地看着鬱恬，“我來這之前呢，也就同你有點熟，所以很希望聽聽你的真實想法，也算是聽取民意吧。”
鬱恬心裏沒有掙扎太久，決定直接化被動爲主動，“程行長，既然你對我坦誠布公，那麼我便自薦了。我自認爲調入東南支行以後承擔了絕大多數的營銷壓力，協助你處理好網點事務，在工作上一直是勤勤懇懇，我有這個實力拿下先進的名額，並且我也會一如既往地爲網點做出貢獻。”
程珊笑着點頭，“你自薦沒用，最後還是我定奪。”
鬱恬怔愣了一下，目光坦然地看向她，沒有出聲。
程珊心裏明鏡如水，笑出了聲，“我的意思就是定你。”
她這話讓鬱恬心情難免起伏，忽然不知怎麼回答。
程珊看了眼手機屏幕，又說：“這些人當中，我很認可你，所以你可要繼續好好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