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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站穩，與李北玄的距離還有十米。
廟內妖風再起，廟頂妖雲覆頂，比府衙上空的妖雲還要黑，黑到如同濃墨彷彿一下刻就能下起黑雨。
黑雨倒是沒有，下的是妖雨。
萬妖齊落，如餃子下窩，又如雨水滴。
李北玄眉頭微皺了一下，這些降落的妖不是真正的妖，或是說，都是妖傀，而且都是死妖之魂重新凝鍊出來的妖傀。
用死妖之魂凝鍊出來的妖傀，還有一個說法是鬼妖。
“原來是你。”李北玄道，“可憐你這幫部下。”
從朱河給的資料以及三神的情況，李北玄就懷疑這個大妖跟當年那個率軍攻打長平城卻與丁安同歸於盡的大妖有關，因爲那個大妖擅長煉製妖傀。現在此妖出手，李北玄突然明白，本就是當年那個大妖，這些鬼妖就是大妖用當年戰死的部下殘魂凝鍊而成。
老人輕笑，道：“他們是我的部下，再度追隨我是他們的榮耀，再度替我隨我戰鬥是他們的本份，何來可憐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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