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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16日,長達半月之久的雷雨天終於要結束了,今兒晚上“月朗星稀,錦衣夜行”,可北斗星下沒有發現錦衣,唯一道影子穿行在亮堂的路燈下,吹了陣冷風就消失在荒草之中。
前兩天,紅彤彤的落日居然偏移了原本回家的路線,向北偏移了5°左右(以桃樹爲中心,肉眼所觀),陽光下看着自己肌膚上的汗毛從毛孔中生出,感覺很害怕:爲何肉眼能看得這般細緻,我可不想看微觀世界,但偏巧前兩天出現了一隻橙色的飛蛾,它身上橙色和淺棕色的絨毛很厚實,就像稚嫩的小雞或小鴨身上的絨毛,也像小兔子的皮毛。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這樣的飛蛾,它橙色的尾翼掩藏在淺褐色的翅膀下,初見普通,可靜觀久看後卻讓人覺得驚豔。
當天晚上在無燈的房間打着字,卻猛然間看到黑漆漆的鍵盤上突然出現了黑色的大蜘蛛,那一瞬間,我本能的站起身,心臟疼了一下,這種心底抽痛的症狀已有二十年曆史。但近兒卻總自以爲是的用一種臆想中的美好來安撫自己快要堅持不了的“靈魂”——是有人心疼你,所以你感應到了才心痛。
其實不然,生命之脆弱就像這嚇了我一跳的黑蜘蛛般,跟我同飲糖水後,死而不僵的它讓我看了它的正面模樣——那不是科幻片中的異形嗎?它的腰很細,那透明的腰中藏着紅色的脊椎和血管,而因喝了一蓋子糖水,它的肚子很大。那連接腰部的肚子處有幾個小黑點形成了頭顱的圖案。
因爲它跟我一起昏昏欲睡的度過了兩天,而又在我眼前死亡,所以我哭了,就像在藏傳佛教的廟宇前因踩死了幾隻螞蟻,便嚇得不斷的流淚。我還以爲它是黑寡婦,在網上查閱了一翻資料,卻只見它的牙齒上有黑寡婦纔有的橙紅色花紋。亦或者,它是未長成熟的雌性黑寡婦。
……
不知怎麼回事,變得對一切都心生出芥蒂且行事小心。因爲那一年因那幾只螞蟻而感嘆嗎?生命如此之輕!螞蟻是生命,而人又何嘗不是生命。
可,這樣的心境從未有過,偏偏那會兒有了。
前兩天進瀏覽器,首頁是關於萬達王健林的六十歲生日與他兒子王思聰的生日對比的文章。想起看過的一個新聞,王先生(六十歲,應該叔叔輩吧道:我就在私人飛機上看了《聚焦》的盜版,還是翻譯成中文的4K-DV。也許現在的人們都有刷手機新聞的習慣,所以這些都人人可知。但有時候會狐疑,自己所見的手機新聞的真實度有幾許?不知,真不知。某一天散步的時候,發生了很奇怪的事兒,彷彿瞧見了傳說中的網紅狗狗,那傲氣且有貴族氣質的王可可(阿拉斯加?)——說不定是同窩出生的,反正有王者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