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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玲走後,林曉無力的躺在牀上,左手拿着那塊襁褓,右手抓着信,皺眉苦思師父如此做的用意。如果師父的做法真如信裏所說一般,僅僅是因爲思念自己纔會留下書信,卻又有些不合理。
可以想見,一個明明知道自己下山可能一去不返的人會在信裏提到“有空回來看望爲師”這種話麼?既然知道自己要死,林曉回來看望誰?這豈不是前後矛盾?
如此想着,林曉就更加的不解,“難道說,這封信只是爲了掩人耳目?真正的用意在這塊襁褓上?”翻來覆去的查看這封信,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同之處,林曉的目光落在了左手的襁褓上。藉着窗外投進來的微弱月光,林曉仔細的瞅着這塊襁褓。
明黃色的綢緞雖然也算名貴,但是在西南大陸上並不少見,尤其是方家,用的基本上都是這種布料。襁褓中間繡着山水,林曉打量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上面描繪的是哪一座山。翻過來檢查,襁褓的背面有些許白痕,林曉眉頭一皺,不明白這些白痕本身就屬於這塊布的一部分,還是後來添加上去的。
最終,林曉的目光落在了襁褓的一角,上面繡着一個小巧的“姬”字。林曉再次皺起了眉頭,仔細思考着這個字的含義。在西南大陸上,姬一般指代那些在青樓酒坊賣藝的女子,想到此處,林曉又有些迷惑了。
西南大陸上,藝妓雖然不算是賤業,但絕對不能算作高貴,如此可以想見,假若林曉的母親是一名風塵女子,那麼她會把自己的職業繡在襁褓上?顯然不合情理。如此,只有另外一種可能了,就是這個“姬”是林曉母親或者父親的姓。
林曉苦思良久,也沒有想到大陸上有哪家人姓姬,剛剛有一些線索便又斷開,林曉一時之間有些愁眉不展。如此一邊摩挲着手中的襁褓,一邊思考着,突然,林曉身體一僵,而後低頭打量着手裏摩挲的那部分,這一角明顯比其他地方厚一些。
林曉放出精神力查探着襁褓,發現手捏的那一角里有夾層,頓時心中一喜,找出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那一角,從中取出一方手絹。攤開來,是師父留給自己的遺書。
“孩子,既然你能看到這封信,那麼爲師已然遭遇不測。爲師本名方無聲,是一名方家外族弟子,三歲之時便開始加入暗組,接受教育,直至七歲時被派到九華山下一個小村子裏。當爲師出現在那裏的時候,整個村莊被人血洗一空,爲師也被帶去的人打暈了扔在那裏,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九華山上,從此便順利的成爲一名九華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