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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母潭告一段落。最終只有陳留飲了一定的量。他說，這是需要一個度，需要時間消化。而不是一次性全部填滿壽元。程青除了首要那一滴，後來並無繼續。他十分厭惡與痛恨子母潭的存在，喪失人倫。
一回來，就感到不對勁。彌留清香好像剛從拿回來。來勢洶洶。
“我叫我哥帶你一程，你居然跟我子母潭只飲一滴？你什麼鬼的，你知道，這一路多辛苦、”
程青錯愕，“你，清香你怎麼知道子母潭的事情。”
“我哥，陳留王，日理萬機，抽空帶你一程。去了子母潭，你卻只是喝一滴。哈哈，你把我笑死，不，是氣死知道不？”
程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一切都是清香的安排。陳留自我介紹是說，稱號陳留，沒錯，少說了一個王而已。可是，就算知道，程青也不會多喝一滴，那一滴如果早知道，他是一滴都不會飲。人倫喪失的事情，他程青不會做。
“你不給我個交代，我給你沒完！”
程青直接說了，“清香，是這樣的。當我知道子母潭的原來，我就感到噁心，厭惡。那是多麼人倫喪失的事情，我不想經受。”
“哈哈，程青，你跟我高大上。你這算什麼，不就是喝屍體的濃水嗎，又如何。你這樣就覺得喪失人倫。你可知道，對抗虛空的戰爭。想要守衛下來，擊退虛空多麼不容易。每一次都是幾百萬的人口蒸發，如果虛空來者強大，甚至超過千萬。”
“有你這樣的想法，就不用戰鬥算了，勇士成白骨，青山在笑看。你簡直什麼都不懂，還裝懂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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