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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以左手心疼地撫摸右手，現在右手對於他來說基本是累贅。他的右手手腕以下是爲殘廢。當時他情非得已，爲了不讓組織定位，狠心將手腕手筋給挑了。
曙光中路西門彩票站。
“姑娘，籃球是幾號。”
楊超悅重複方纔給錢買彩票說的話：“隨機一注。”
彩票站阿姨也是重複剛纔那句話：“姑娘，籃球是幾號。”
楊超悅被這樣問得有些心煩，突然她靈光一閃：“七號。”
“給，找你六塊錢。”
楊超悅鬱悶，自己明明只買了一注。望着彩票單兩個一注，一目瞭然。
程青擦掉額頭的汗澤。他此時冷靜了不少，對剛纔居然抱着祈禱少女不要帶警察回家的想法，感到嚴重恥辱。他是個殺手，殺伐果斷。同樣，如非絕對把握，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打開窗戶，躍了出去。他發現，正是他先前毒癮發作的地方，清晰可見敗壞泛黑的編織籮筐，很有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