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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如此，程青道：“鶯歌，你再來一次。”
“告非，”鶯歌對程青生氣地說：“你當我是什麼，機器嗎。等我喘口氣。”
程青利用鶯歌休息的時間，將事情又想了一遍。
第一次不太清楚，因爲根本就沒想過，回想也沒有多大的幫助。
第二次好像在被打斷之前，好像有出現奇怪的聲音。
第三次，程青聽得清楚，是一種請問幅度，縹緲而過如風吹拂的聲音。
剛纔，第四次。程青毫無疑問的肯定，是聲音打斷。只是和第三次不同，是急促的金屬般的聲音。
他搞不懂，如果都出現聲音，爲什麼不一致。
“怎麼，我看你這十來分鐘在思考的樣子，可以一說嗎？”鶯歌的預期並不太抱有希望，她此時恢復了過來，起身朝程青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