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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風散去,月朗星稀,姚喜放拾起地上的砍刀,向山下走去。
下了山,再走六七里地就到家了。回想起方纔可怕的一幕,不免有些後怕。如果不是簍筐卡在樹上,掉到懸崖下,不死也得骨斷筋折。
他越想越怕,不由得腳步加快,一路狂奔,一口氣跑出一里多路,他實在跑不動了,渾身大汗淋漓,乾渴難耐,嗓子眼好像着了火似的。
姚老三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對周邊一些地方頗爲熟悉,憑着記憶,前面不遠就是小泥河,小時候常與哥哥來這裏逮魚。心想:到了河邊就是苔蘚滿布,我也要喝上一肚子。
他向前又走了一會兒,到了河套,定睛一望,結果讓他大失所望。
原來殘秋少雨,北風上幹,夏日奔騰的河流,現在已成爲枯乾的河牀了。露出來的河卵石到處都是,白刷刷的,像一個病態的老人,靜臥在牀榻上,不時發出悲嘆的喘息聲。
他乾渴難耐,急需水喝,沿着河牀向上尋去。
前面有座山崖,下面枯草猶爲茂密,以姚喜放素久的經驗,水草茂密的地方必有水源,走近一看,令他欣喜不已,果然有個水坑子,在月光照耀下像一面鏡子,閃閃地發着光。
他用手撥了撥水面上的浮物,趴伏在水邊“咕咚咕咚”地狂飲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便灌滿了一大肚子,用衣袖抹了一嘴巴,風趣地說道:“真他媽的,好像是牲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