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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腳如雨點般打來,可惜他被有心人按住了四肢,想一一閃過也是有心無力,不過,他偶爾運氣好,一些拳腳疊加過來,然後相互碰撞,抵消了。
只有如此,才能減緩他原地復活的頻率,誰叫這些村民太熱心呢了。
原地復活一次兩次甚至三次,可以理解爲免費按摩,而數十次數百次,而且還被一些下流人物專打男人糾結女人臉紅的祕密地方,還不羞辱死?
就這樣,反覆反覆又反覆的原地復活,這廝終於被解放了,他站起來,神情渙散,雙目無神,身子搖搖欲墜,好似風中搖曳的嬌小蒲公英,又是美麗又是悽慘,歸結爲一句話,悽慘!
“慘~~~吶!我顧大蟲是招誰惹誰了?原地復活我忍了,無數次的原地復活我也忍了,可我的小弟弟,我最最最親愛的小弟弟,你們這麼多隻牲口,憑什麼欺負人家!慘吶~”這廝抱頭抽泣,蜷縮着小胳膊小腿,好似被衆人大老爺們輪番着蹂躪後,卻悲哀的丟棄在碼頭口,相當的委屈。
衣衫半解,露出裏面滑膩如青苔般肌膚;長髮凌亂,遮住他那個嗅盡世間滄桑的豬拱鼻;體型崎嶇,不發張身殘不遂、腦殘不醫的賤糠證,都說不過去。
“大蟲妹妹,姐姐懂你。”王小咪踩着蓮花小碎步,迎風招展而來,細細觀去,他,花枝憔悴,螓首……有汗,一走三步搖,眉間百媚生,指間跳蚤真。
而他螓首上那些汗可不是白來的,因爲,它們證明了王小咪就是傳說中踹大蟲兄弟的小弟弟最爲勇猛、彪悍的人物。
不過,很可惜,顧大蟲兄弟有着賤糠執照,一時是看不出來的,真是悲哀。
同時,螓首又有禽獸的意思,同樣,那些汗就是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