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囑咐完蕭伯仲便啓程出發了,蕭然站在門口看着車馬漸行漸遠,彷彿有一種失去的感覺,也許……也許是他從小到大的敏感吧。
從記事起,他就沒有關於爹孃的記憶,他不知道爹孃長什麼樣,被爹孃寵着愛着是個什麼感覺,只是看着別人被爹孃保護疼愛,他很羨慕。
論地位,高於他的不多,但論親情,他是最卑微的。
記得小時候,他性子野,時常被人笑話是個沒爹沒孃的野孩子,也沒有一個孩子願意同他玩耍,有一次他被激怒了,上去就把人打的鼻青臉腫的,半天沒爬起來。
若是普通人家還好說,奈何他打的是上卿的嫡子,且上卿一向與蕭將軍不和,怎會善罷甘休。
於是上卿便奏請漢王,讓漢王做主,漢王也實在爲難,便叫來蕭伯仲一起來商量商量,也不知上卿說了什麼,蕭伯仲一臉鐵青回府後,二話不說便讓蕭然跪下家鞭伺候。
蕭然緊咬牙關一聲不吭的挨着,背上漸漸滲出血,他依舊一聲不吭。
蕭伯仲扔了家鞭吼道:“你整天闖禍,什麼時候給我消停過,我給你取字思謙是希望你能夠謙遜禮人,誰知這次你又將上卿家的少爺打成重傷,你還嫌我不夠丟人是吧,說,爲什麼打他!”
蕭然低頭緊握拳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