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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的方悠然，好奇地问道：“今天你干什么来，趁我不在学校？”
程果将头扭向窗外，哽咽的回应：“就是和靳川他们好友一起吃饭来。”
“一起吃饭，你咋在外面，是不是他们欺负你来？”
方悠然瞥了一眼侧头的程果。
“没有.......”程果摇头示意。
“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看，我好给你分析分析，别自己一个人憋着。”
程果低声诉说在餐厅发生的点点滴滴。
“哎呦，小瞧这个靳川了，没想到是这种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方悠然劝道，“他这样对你，你就早点分手就行了，早分早解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