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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不想告訴你，但是最近所發生的這一切事情，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知道的！”
“這些事情所發生的目的人物或者說目標人物全部都是和古寧有關嗎？”
“是的！”
姜霽確定的這個口吻說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其實凡娜兒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某一些不良好的猜測。
即便是他心中一唱，他依舊沒有表現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和自己的徒弟待了這麼長的時間，姜霽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自己徒弟身上所發生的這些變化，早就已經能夠猜測到自己徒弟此時只怕早就已經處於一種心態可能崩潰的狀態下。
長時間追趕的情況之下，最後才發現，也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追上，也許之前所有的努力完全就是白費。
凡娜兒真的能夠接受這種程度的打擊嗎？
“你說吧！”
凡娜兒開口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