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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幾乎沒有人質疑傭兵工會的絕對地位。
這一次,鎮天老人孤身前來,也正是仗着背後工會的實力,自信沒人敢動。
屋言也是這般想的,在衆人低聲議論戰局的時候,他一手持劍,一手朝着鎮天老人腰腹轟出一掌,試圖將人往比武臺中心推。
只要對方站在那一點上,他就能立即發動歸一大陣。
可屋言清楚,這老傢伙心思極重,若是連續幾次相同的攻擊,對方必然會察覺到什麼故而屋言並未刻意這般做,只能小心翼翼的尋找機會。
“怎麼,就這點本事?”
鎮天老人嗤笑,看似輕鬆的閃過屋言的攻擊,一抖袖袍,招出七柄三寸長的飛劍。
精緻小巧的飛劍剛一出現,便帶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屋言皺眉,壓低了嗓子道,“狗東西,這套飛劍用了不少人的血吧?哼,你們魔修擅長的不就是血祭麼。”
他的話說的直白,這會兒又因爲那些武者和高臺上的皇室與他們之間拉開了不短的距離,基本上在強烈靈力的影響下,根本不會聽見他們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