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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藍一愣，下意識的開口：“什麼？”
站在一旁始終低着腦袋的百水仙倒是很快反應過來，“你是說，順着鎮天……老人離開的方向，一起走？”
老狗，狗東西什麼的，即使聽屋言說了很多次，百水仙依舊開不了口。
“是。”
屋言爽快應道，“我能感覺到，靈氣的流動和平時不同，應該是被撕開的空間還沒有完全閉合，只要搶在空間徹底合上之前出去，我就能離開這一界。”
唯一的問題是，他現在的修爲，經得住空間內的風刃嗎？
他爹屋藍有一本手札，上面有描述踏碎虛空後，要經歷空間溶洞，裏面有難以忍受的風刃，只有穿過去，才能去到另一方世界。
這是強行打開空間通道的必經之路，若是能夠飛昇，這一界的通道還在的話，就不需要那麼麻煩，只要修煉到碎虛期就好。
然而現在的屋言，別說修煉了，就是想要恢復到巔峯期，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修養，也不知等到那時，鎮天老人留下的那道空間縫隙是否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