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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同學……謝月……”
零喃喃自語，眼睛緩緩轉動了一下。
對，是我，是我！別殺我，求你了，千萬別殺我！
“我……是……零……是哥哥的……好妹妹……”
零眼睛裏恢復了一點清澈，她捏着謝月的手，也鬆了點力氣。
謝月長喘一口氣，她感覺自己像是在閻羅殿面前走了一圈。而就在這時候，包廂門被撞開，宋靈溪帶着兩個麒麟衛，站在門前。看到一身血的零，宋靈溪倒吸一口涼氣，但她很快又心疼起來，正要上前，兩個麒麟衛趕忙攔住她。
宋靈溪推開他們兩個的手，上前一把抱住了零。
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倒在宋靈溪的懷中。宋靈溪讓自己的傀儡把零抱了起來，然後一把扯住謝月，質問。
“該死的！你們幹了什麼？”
明明是個小孩子，但宋靈溪身上的那股氣勢卻鎮住了謝月，她下意識地把事情說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