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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沈雁清日日下了朝就待在書房裏,常常是到深夜才摸黑回房。那時紀榛都已經睡了一輪,困得不行,只依稀知道沈雁清上了塌便迷迷糊糊往對方懷裏鑽。
等第二天他醒來,身旁又是空蕩蕩的。沈雁清來得靜悄悄,去得也靜悄悄,仿若連話都不肯和他多說一句。
可前日紀榛分明瞧見沈雁清的好友易執在書房一待就是一整天,兩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竟連晚膳都是在書房用的。
沈雁清的侍從個頂個嘴巴嚴,無論他如何威逼利誘都不肯爲他做事,他只能自個兒胡思亂想,恨不得闖進書房親自瞧個明白。
他素來知道沈雁清與易執的關係匪淺,兩人相識多年,又同在朝中爲官,說是知己也不爲過。如此要好,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怎麼不叫人多心?
說不定沈雁清日日與對方秉燭夜談,交談甚歡纔不肯回屋。
紀榛委屈得牙都酸了,許是今日潮氣重,頓覺眼睛也溼漉漉的,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才把衝上鼻尖的酸勁壓下去。
俗話說捉賊要捉贓,捉姦要捉雙,他今日定要躲在這書房裏聽個真切,看看那二人究竟聊些什麼聊到月上枝頭。
紀榛在書房裏走走停停,最終將視線定在與人等高的書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