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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聲勢浩大的廢儲終在冬日落下了帷幕,京都又恢復了風平浪靜。沈府一如往常的安逸,至少在明面看來確是如此。
自打紀家垮臺後,府中愛嚼舌根的奴僕常常私下議論主院是否會換新的主子。
沈雁清月前升任,不到二十五的年歲已是四品翰林學士,青雲萬里,又是神清氣朗之貌,多的是好人家盯着,前些時日京都頂有名的張媒婆便受光祿寺少卿所託踏了沈府的門檻。
光祿寺少卿有意將嫡次女嫁入沈家,不過到底家世擺在那兒,總不能做側室,說是抬爲平妻即可。沈老夫人沒有當即應下,但也並未全然拒絕,想是有幾分心動的。
奴僕議論紛紛,都覺着喜事將近,可眼瞅着都過去五六日了,愣是半點兒進展沒有。今日終是傳來消息,光祿寺少卿的嫡次女與刑部侍郎之子看對了眼,不日下聘。
這樁喜事算是黃了。
但不妨礙還有其餘的人盯着沈家。
吉安方在牆角偷聽了一輪議論,似乎是哪戶人家的祖母上了門,名爲走動,實則給自家孫女說親。他家公子自打不能隨紀大人去寧州,如今在府裏日日鬱鬱寡歡不止,還要受這些爛嘴巴的編排,他真想拿剪刀把長舌剪下來餵狗。
吉安端着核桃酥,氣不過想現身同竊語的奴僕理論,豈知圍在一塊兒的奴僕卻先一步看向他的方位,皆訕訕地住了嘴。
他回頭一看,紀榛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