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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戰息鼓，塵埃落定。
不知道過了多久，伶悅，伶星點亮紅燭喚醒虛靈子。
虛靈子看到申玥光溜溜的捲縮在牀尾抽泣，而自己就趴在姬璇身上用姬璇的胸膛做枕頭，姬璇紅着眼睛，淚光閃閃，兩眼空洞無光。
窗外依舊黑暗，只是東方多了一顆啓明星。
伶星道：“公子，仙皇召見，趕緊沐浴更衣！”
虛靈子用手擦擦姬璇的眼淚輕聲說：“對不起！”隨後也扯了一件新娘服包裹蜷曲身體的申玥說了一聲對不起。
姬璇崩潰了，她哭了，事後第一次痛哭，虛靈子無法忍受這種哭聲幻化出一張水靈龍符，一道龍形流水沖刷身子穿好衣服要走。
伶星道：“公子，奴婢建議你跟兩位夫人道別。”
虛靈子納悶：“公子我去跟她們道別她們會鳥我不？”
伶悅道：“不管她們是不是理你，奴婢估計十有八九這次道別之後恐怕你也沒有機會再向兩位夫人道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