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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木頭!”白素素被虛靈子這木頭腦袋惹得似哭非哭,想哭又哭不出,靈機一動,白素素乾脆趟下閉上眼睛說:“這咒語我不會弄,你來吧!”
“我?”虛靈子尷尬問。
“不是你還有誰?這世界就是你與無色道人會用這咒語”白素素逼上眼睛,將自己交給虛靈子。
這回虛靈子沉默了,白素素在虛靈心裏是一個聖潔的天使,自始自終虛靈子都沒有一絲褻瀆白素素的念頭,在虛靈子的感受中,一個受人敬仰,行善積德的人身上會散發出一種聖潔的氣息,隱隱約約吸納着那些感恩者的禱唸,那種禱唸讓白素素身上有一種聖神不可侵犯無形威壓。
虛靈子作爲修道者對這種禱唸威壓很敏感,也在這點問題上似乎觸摸到了白素素的爲人,對於這種心底善良的人虛靈子在內心裏是不願意對白素素起歹念的。
所以白素素閉上眼睛躺下來,虛靈子想買一塊豆腐回來撞死。
他不敢褻瀆這種聖潔的女人,因爲在道教文化裏褻瀆這種女人要折壽的,而且由於敬重白素素,在虛靈子心裏白素素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不容他去唐突。
現在要虛靈子用這種方式去完成‘作業’,虛靈子哪來這股勇氣去強迫小虛靈子抬頭?幹那事講究的是情調,是衝動,是心境。一隻成功的野獸需要有賊心,有賊膽,還要有慾望。
虛靈子現在三個都沒有,他連碰都不不敢碰,心裏總想着碰一下就要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