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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這個的話,怕是你要等上好一陣子了……”梵終年顯然對於蕭顯晁的話而無動於衷,他與敖子風確實是聯手,救下了蕭顯晁,但是作爲代價,兩人順理成章的瓜分了清王勢力,當然大頭自然是哪一位的,只是,梵終年作爲回報,這幾年一直示意着廖德禪放權蕭顯晁,明顯就是打算將北方這一塊交由蕭顯晁去經營。
這一點,梵終年做的光明正大,陛下知道,敖子風知道,蕭顯晁當然也是知道的,只是這都是不能明說的,陛下看在眼裏,不去反對,但也沒有去認同,在蕭顯晁沒有做出成績之前,陛下是沒有打算去許諾些什麼的。
所以,陛下不說的事情,即使知道是怎麼一種情況,蕭顯晁也不能說出來,這就給了蕭顯晁埋汰梵終年的機會,只要一有機會,蕭顯晁就會像方纔一般,說道:“呀,身價都給你瓜分了,人還要在你的手下打工,真真是累不愛的典範。”
而梵終年這個人自然是不去在意這種事情的,他淡定的一笑,撥着祁門紅茶進入茶杯,一套王子入宮,懸壺高衝的動作一氣合成,一時空氣中瀰漫出來了一陣清香的茶葉味道。
梵終年手腕一抖,將兩個茶杯放好,分杯敬客的手法,手腕抖動着,將茶水斟酌着均勻倒入杯子之中,一時茶香滿室,蕭顯晁看着毫無客氣的拿起茶杯,湊到鼻翼間深深的聞上一下,滿足的說道:“梵終年你泡出來的茶果斷是我們幾人中最好的了……”
“泡茶這種事情,唯有靜心者能成,你太散漫,子風又過去的暴躁。嘛,至於陛下,他所泡的,已然超出了茶的範疇不是?唯有我,不上不下,正好能入到這茶道的門檻。”梵終年自損着說道:“我記得以前還被沈佩蓮摔過一次茶具吶,那時正好熱水倒到你的手上起了一個大水泡吶,嘛,我記得當時,你可是哭足一整天啊,那時整個皇宮都能聽見你的哭號……”
“切。”蕭顯晁聽着臉一黑,這樣的陳年舊事,就不要提出來的好,他眨眨眼睛,淡定的決定轉移話題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怎麼?你真把沈佩蓮那瘋婆子丟到塞外遊牧民族裏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