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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支書扭捏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我是一個粗人，只知道養牛和餵豬的事情，對於你們高層的事情是知之甚少，可是，我對我們老百姓心裏面想的啥，我還是有一些發言權的！”
徐浩飛心頭一震，精神也立刻來了，他對牛支書說道：
“牛支書，你趕緊說吧，看你對我們這個會議有何看法？！這個事情你儘管說，不要有所保留，知道嗎？！”
牛支書於是大聲說道：
“我對你們上層的程序不太瞭解，所以我不便於對你們高層的事情發表意見，我只是談一談我對於楊小雅同志的這個規劃的看法，我就談一些自己的心裏話，希望各位領導和幹部們不要笑話我老牛！”
……
牛支書岔開了話題，這讓張鎮長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他當即恢復了自信，對牛支書大聲說道：
“老牛，我對你是很瞭解的，你對基層的事情非常瞭解，這個楊小雅的規劃你們柳樹村的人最有發言權，你就趕緊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