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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主一僕沿路而行,青木和來的時候一樣,亦步亦趨的跟在楊無錯身旁,可楊無錯卻好像有芒刺在背,那種感覺便好像有人一直暗中偷窺,使得他渾身的祕密一覽無遺。
走了沒多久,前方出現一座小鎮,青木輕車熟路帶着楊無錯來到藥鋪門口,尚未進門便看到凶神惡煞的夥計面目猙獰的驅趕一個小乞丐:“走走走!見過討飯、討錢的,第一次聽說藥也能乞討!去別的地方,少在這裏影響生意!”
說着,夥計用力的推了一把身材瘦小的乞丐,那乞丐踉踉蹌蹌後退了幾步,不偏不正正好撞在了楊無錯身上。
“你幹什麼?”三爺的身子骨本來就弱,青木暗暗着惱,上前一步厲聲斥責。
“啊!”青木一身護衛打扮,腰間還懸掛着鋼刀,那夥計知道是遇到了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急忙賠笑道:“這位爺,息怒,息怒,小的無心之失……要說都怪這小乞丐,晦氣!哎,爺,要不要將您的衣服脫下來,小的幫您洗洗?”
夥計油嘴滑舌,青木雙眼一瞪還要發怒,楊無錯卻伸手拽住了他。
“謝謝。”那夥計誠惶誠恐,撞到了楊無錯的小乞丐更是嚇得六神無主,見楊無錯並沒有追究的意思,小乞丐深深鞠躬,聲音裏帶着一絲哭腔。
一直等這小乞丐開口,楊無錯才意識到,這小乞丐竟是一個女子。微一打量,她身穿早已看不出顏色的衣衫,衣服上橫七豎八的滿是補丁,隱隱還散發出一股酸臭。一張瓜子臉的臉型倒是不錯,可臉上沾滿了泥垢污漬,枯黃的頭髮一綹一綹的打在一處,還沾染着幾顆稻草。
“這位爺大人大量,還不快滾?”夥計見那小乞丐沒有離開的意思,疾言厲色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