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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翠兒聲音有些嘶啞,彷彿丟失了靈魂卻異常堅定的搖搖頭:“翠兒不能答應你……”
“你說什麼?”楊無錯手一抖,滿滿的一杯酒全都灑在了身上。他凝神看去,翠兒臉上帶着一抹尚未完全消退的異樣潮紅,極不自然的站在那裏,雙腿微微分開。
“你……破了身?”楊無錯幾乎驚呼出來,每次翠兒跟自己親熱之後,臉上便都會是這種神色,因此楊無錯並不陌生。
翠兒身子搖晃,幾乎就要摔倒在地。臉上出現了巨大的慌亂,但看到楊無錯似乎比她情緒還要激動,她反而坦然了,挺起自己的胸膛,翠兒點頭道:“是的,就在剛剛。”
“誰?”楊無錯捏碎了酒杯,碎片插入手掌卻感覺不到疼痛。
“你應該知道的。”不知道爲什麼,看到楊無錯越是痛苦,她越是有種滿足感。
“你至少要給我一個理由!”楊無錯幾乎是咆哮着說出了這句話,其實根本不用多問,在將軍府能做出這等事情的也只有自己的那個好大哥!
“他給了我一個小鎮,我如果不答應,他會殺了我爹。”翠兒深吸口氣:“我沒有選擇。”
“嘿嘿,嘿嘿……”楊無錯冷笑,聲音讓他自己都覺得毛骨悚然:“他能殺了你爹,難道我就殺不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