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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柳無極冷哼一聲，再次斬出一劍，而柳銘根本抵擋不住，撞碎了數座山峯。
“你不肯說倒也沒什麼，本座倒想看看，你是不是跟那個賤人一樣，可以承受十五年的折磨！”柳無極冷冷笑道，“而且你救出那賤人根本沒有意義，她的生命力已經枯竭了，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可活，救出去了又能如何？”
“你說什麼？！”柳銘嘶吼道，眼睛化作一片血紅。
“哈哈哈，看來你真的跟那人有關係，說吧，你到底是誰！”柳無極眼中是一片漠然之色。
柳銘掙扎着站起來，冷笑了一聲，道：“好，既然你那麼想知道小爺是誰，那小爺就告訴你又如何？”
“嗯？”柳無極眼睛一眯，隨即勃然變色！
這還是他第一次變換神色，他猛地回首，看向柳家劍院的方向，而在那裏，整片虛空竟然都已經崩碎開來了！
這樣的場景，與十五年前何其相似？
能夠激活碎虛劍的人，柳銘，此人就是柳銘！
原本柳無極懷疑柳銘就是當年那個柳銘，卻沒想到殺無極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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