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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一拳揍向了餘海躍。
餘海躍明明有機會可以躲開, 卻一動不動，甚至微笑着任由姜航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這一拳姜航毫不留情，用足了力氣。
“砰”。
餘海躍摔在了桌上，酒灑了一地，滿地的碎玻璃渣。
餘海躍跟人打架，從來都是佔上風的，受傷不是沒有，可心甘情願捱打不還手，姜航是第一個。
他擦了嘴角的血跡，抬頭看姜航，臉上還帶着笑容，“來，繼續啊。”
姜航將餘海躍的挑釁看在眼裏，怒氣上湧，指尖止不住在顫抖，他一直都知道餘海躍是個神經病，可他到現在才知道，他低估了餘海躍的病症，他根本一開始就不該放任這個人接近自己。
躲不開。
逃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