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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言大約30出頭,身上有很濃的書卷氣質。
雖然在常委會的排名非常低,但是他分管的是城建,這件事情,他說話,還是有很大的分量。
冷言很認真地聽完了所有常委的發言,輪到他了,他也沒有客氣,一來,就給雷恆當頭一棒:“作爲分管城建的副區長,我有幾句話要說。”
這話一出口,雷恆的表情就有些緊張。
作爲常務副區長,什麼都可以管,城建也在他的管轄範圍內,但是當初飛馬大橋招標的時候,本來是冷言一手負責的,他卻找了個理由讓冷言抽身了,變成了自己的事情。沒出事還好,一出事,冷言必然會懷疑他在裏面做了手腳。這個冷言又是硬貨,脾氣上來了誰的面子都不給,有時候爲了工作的事情還跟劉高出鬍子瞪眼睛,是個難纏的主。
冷言頓了一下,看了下衆位領導,繼續說道:“當初飛馬大橋興建的時候,本來是我負責的項目,但是雷恆雷區長卻偏偏不讓我插手,我是學建築出身的,這個工程如果在我手裏,絕對不會有事故發生。雷區長,我想,裏面有什麼事情,你自己清楚。”
一個常委副區長公然指責常務副區長,而且還說的這麼明白。
“所以,我建議,不但要繼續查下去,還要揪出那個罪魁禍首,不然,以後這樣的事情少不了,我說完了。”冷言說完就說完了,還把手裏的鋼筆扔了出去,這鋼筆也真是調皮,直接就跳進了對面的飛馬鎮黨委書記張子揚懷裏。
雷恆聽了,當即就暴怒了。
猛地一拍桌子,又站了起來:“冷言,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罪魁禍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