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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笑道:“放鬆,鎮定,我不找你的事,因爲苦主兒虧欠你,我只找你那些打手,你給我把他們的地址與聯繫方式都說出來吧。”陳國槐氣呼呼的道:“好他個甄建軍,還特麼知道虧欠我,還不讓你報復我,挺講義氣啊?我擦他奶奶的,他跟我裝特麼什麼好人啊!他真特麼是好東西的話,會給我戴綠帽子?”
江寒本來聽他大罵,正在納悶,他跟甄建軍的仇恨怎麼那麼大啊,當着自己這個報復上門的人,就敢破口大罵,可等聽到戴綠帽子這話,才陡然醒悟,心頭一跳,忽然間就明白了一切。敢情是甄建軍跟這個陳國槐的老婆不清不楚,而陳國槐也是個烈性漢子,知道此事後,就找人打了甄建軍一頓,可能就是因爲氣憤甄建軍玩自己的老婆,所以特意吩咐打手把甄建軍的命根子給廢了,並打成重傷,這也算是以牙還牙吧。怪不得甄建軍本來想要報復來着,可是聽自己說到陳國槐的名字後,利馬就給萎了,不讓自己報復陳國槐,並讓自己趕緊回到東海,他那是怕自己從陳國槐裏聽到有關他的醜事啊……他應該在聽到陳國槐名字的一剎那,就知道陳國槐爲什麼要打他了,他做賊心虛啊!
想明白這一系列內情,江寒頗有幾分哭笑不得,果然啊,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甄建軍用他勾引有夫之婦的行爲生動的詮釋了這個道理。
江寒問道:“你指使打手將甄建軍打成重傷,犯了故意傷人罪,你知道嗎?”陳國槐臉色低迷的點點頭,道:“我知道,怎麼,你要抓我嗎?要抓就抓吧,我對甄建軍下手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抓的心理準備。反正我已經把他給廢了,他就算不是太監跟太監也差不多了,哈哈,也算報了仇,我坐牢也心安理得了。你抓我走吧。”江寒搖頭道:“我不是警察,我也沒有抓你的權力,我更不想報警抓你,還是那句話,我不是衝你來的,你把你指派的那些打手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單位地址以及聯繫方式告訴我。”
陳國槐臉色一變,道:“你想幹什麼?”江寒冷笑道:“幹什麼?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你告訴我就行了。”陳國槐冷着臉道:“如果我不說呢?”江寒道:“如果你不說,我也不會報警抓你,但我會有一百種法子讓你開口。”陳國槐轉過臉看着大樓,冷哼道:“出賣朋友的事我是從來不做的,你要麼報警抓我,要麼給我使手段,看看是你的手段硬,還是我的嘴巴硬。”江寒呵呵一笑,道:“還挺有骨氣嘛,我就喜歡有骨氣的人,因爲這樣不會讓我太無聊。走吧,那咱們就出去待會兒。”陳國槐聞言露出了真面目,猙獰的叫道:“我今天上班,哪也不去。”說完轉身就往樓門走。
江寒見他想跑,探手過去抓住他的手臂,往回一拉,右手一拳擊出,瞬間擊中他的小腹。陳國槐慘嚎一聲,捂着小肚子彎下了腰去,如同一隻剛剛被油鍋炸熟的大蝦。江寒也沒跟他廢話,攙扶着他往大院門口走去。
陳國槐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心中驚惶,張嘴大喊:“救命啊……救……”
江寒不等他喊出第二聲,又是一記重拳擊在他的肚子上。這一下打過去,陳國槐就感覺自己肝腸寸斷,肚子裏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更是疼得眼前發黑,喉頭髮麻,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更不要說喊叫出聲,只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被江寒拖拽着走,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江寒攙扶拖拽着陳國槐走出大院門口,帶他上了高鵬駕駛的那輛租來的車,吩咐高鵬開車去郊外。於是四人兩車往郊外駛去,路上江寒找了家超市,買了一大卷膠帶。
等車開到城區外的荒郊野地裏後,江寒讓高孫二人把陳國槐拽出來扔在地上按住,隨後扯開膠帶,問陳國槐道:“說不說?不說就讓你嚐嚐死亡的滋味。”陳國槐此時已經嚇得都要尿出來了,連連點頭,道:“我說,我說。”江寒非常鬱悶,道:“敢情剛纔在你們建委大院裏跟我耍風骨,都是你裝的啊!”心中暗歎口氣,早知道這傢伙色厲內荏,何必費那麼大事跑到郊外來,又何必買這卷膠帶呢?不過買了也好,留着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