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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衣道人的話很直接，沒有任何隱瞞。
但是從他口中，韓澤也感受不到任何殺意，黃衣道人顯得極爲平靜。
不過一旁，福伯卻是一驚，因爲那一晚，他見到韓澤帶着蘇欣遙踏水而來，出現在蘇家。
並且，當時韓澤身上的血腥味極爲濃厚，顯然是剛經過一場廝殺。
而今福伯的猜測終於在這黃衣道人口中得到了驗證，讓他極爲心驚。
反觀韓澤那天卻是極爲平靜，雖然說修道之人心性堅定，但是韓澤那等鎮靜，實在讓福伯汗顏，他捫心自問若是自己斬殺了數十人之後，根本不可能還那麼平靜。
“殺人者，人恆殺之。”韓澤回答，只有簡單的七個字。
韓澤閱人無數，萬族之中的絕頂強者他都見過不少，但即便是那些修道成百上千年的人，給韓澤的感覺都沒有眼前這黃衣道人這般不可揣測。
不過韓澤可不認爲這黃衣道人活了數千年之久，因爲韓澤在黃衣道人身上感受不到那種歲月留下的滄桑氣息。
“這件事，我待不孝之徒，給韓先生賠罪。”黃衣道人說道，對着韓澤微微欠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