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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華搖了搖頭：“只記得是在一條江邊上，應該是在江南省的某個位置吧，我去過兩次，但是時間太久，實在想不起來了。”
李明華的眼神，陷入無盡的回憶之中，在試圖回憶起具體的地方，不過卻是沒有半點頭緒。
“不過有一個人或許知道。”就在這時，李明華忽然說道。
“誰？”
“你還記不記得我當時和你說的爲什麼楊老頭讓你一定要報南都大學？”李明華問道。
“記得。”韓澤點了點頭，忽然眼睛一亮：“你是說那個人？”
曾經李明華開玩笑般和韓澤說，老院長終生不娶，是因爲一個人，而讓韓澤考南都大學，也是爲了讓韓澤替自己去拜訪那個人。
當時韓澤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這些是老一輩的事兒。
“嗯。”李明華點了點頭，“不過這個人前幾天去了美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回來。”
“你們三人間，應該有些故事吧？”韓澤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