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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國龍聽着嚴正平不容推委的語氣,想了又想,終於橫下了心來,講出了他最不願意回憶的那段經歷……
“隊長,我哭也哭過了,我用刀把打死排長的那個王八蛋的屍體大卸了八塊,我又違反了紀律,衝進去把唯一一個投降的恐怖分子剁成了肉泥。我在排長的墳前發誓,我這輩子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要找到那個該死的恐怖分子頭目,我要抓住他,生吞活剝了他!我要拿着他的心肝回山東去,祭奠在排長的墳前,我……”鍾國龍這個時候又像是一頭發了狂的獅子一樣,咬着牙,眼裏閃着殺氣,說完這些,鍾國龍整個人戰慄起來,最終又十分虛弱一樣地恢復了平靜,哀聲說道:“可是,無論我怎麼想怎麼說,我還是接受不了排長犧牲的現實,剛纔的演習,我其實明明知道那是演習,可是當出現和那天晚上一樣的戰場情況時,我還是控制不了自己……”
嚴正平剛剛聽完了鍾國龍的敘述,又聽他說了這麼多,表情開始有點複雜起來。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着了,猛吸一大口,又將煙死死擰熄在菸灰缸裏,這才指着自己臉上的疤說道:“6號,你知道我臉上的疤是怎麼流的嗎?”
“不知道,應該……應該是在戰場上吧……”鍾國龍不確定地說,關於嚴正平臉上的疤,一直以來都是集訓中隊的一個迷,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甚至有膽子大的偷偷去問了自己的區隊長,可是具體的情況,誰也說不明白。
嚴正平點了點頭,又說道:“沒錯,這道疤是在戰場上留的,我下面就要給你講我的故事,因爲我感覺,我的故事也許能對你有些啓示。這道疤是被一把匕首劃出來的,長有5公分,當時幾乎割到了頭骨。可是你知道割它的人是誰麼?是一個叫嚴正興的人,這個人,是我一奶同胞的親弟弟!”
“什麼?您的親弟弟?”鍾國龍驚訝到忘了自己的苦惱,瞪大了眼睛看着隊長臉上的那道深深的刀疤,無論如何想象不出來具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