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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兩遍，沒人說話，陳利華知道闖了麻煩，纔不想承認呢。教官低頭又看了看成績，十個人，七個全部十環，肯定排除。一個是九個十環一八環，另一個是九個十環一個九環，也都是十發，也排除。組後剩下一個九個十環一個脫靶的！就是他了！教官怒氣衝衝地跑到一個神情居喪的戰士面前吼道：“3號，你什麼意思？”
那隊員有一發居然脫靶，正在難受，忽然被教官這麼一問，還以爲是問他脫靶是怎麼回事呢，低頭說道：“我……沒發揮好，最後一發……歪了。”
“虧你還是進入決賽的人！”教官批評道：“脫靶又脫這麼厲害的嗎？打到頭頂烏鴉身上去了！我看你是故意搗亂！你是幾中隊的？”
“我是四中隊……教官，不對吧？”那隊員醒悟過來，“我可沒打頭頂啊！”
“胡說八道！”教官指着成績單說道：“九個人都是十發中靶，就你一個九發的……剛纔那烏鴉我眼看着是從那棵樹上飛過來的，到頭頂上就下來了，不是你才見鬼了！”
“真不是我……”那隊員快哭了。
教官氣極了，還想罵，這時候陳利華還是不想教官冤枉人，只好站出來承認：“報告！烏鴉……是我打的！”
“呵呵？一中隊的替四中隊的擋起事兒來了！你喫飽了撐的？”教官冷笑。
陳利華剛要解釋，旁邊王勇笑眯眯地走了過來：“不用說了，是他打的！我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