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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猛烈的槍聲驟然響起!子彈打在石頭上,帶着恐怖的呼嘯聲,火星一串串地迸,所有人都慌了,中國人來了!腦子裏都在想這個問題:他們怎麼來的?我們的第一道防線呢?
R國人組成的第一道防線剛剛就位,就已經暴露在了鐵血小組的熱成相儀中,兩名R國特種兵在山谷的密林中挖了兩個單兵掩體,一動不動地伏在那裏,眼睛警惕地觀察着山谷前面的開闊地帶,卻沒有想到,鐵血小組來自他們上方的峯頂。這違背常規的行軍路線是鍾國龍提出的建議。自從幾個小時之前的戰鬥結束之後,鐵血小組迅速撤退到叢林中,開始判斷敵人的位置。這是鐵血小組獨有的一套作戰習慣,已經到了搜索的最後階段,他們不會盲目地搜索,幾十平方公里的範圍內,他們要找到敵人可能隱藏的重點位置,對這樣的重點位置進行鍼對性的搜索,這需要敏捷的洞察力和豐富的作戰經驗做保障。大家簡短地討論,提出了幾個不同的見解,鍾國龍這時候提出:依照我們已經掌握的這支特戰小組的作戰風格,他們絕不屬於正大光明類型的,在所有發現他們的地點上仔細分析,這支特戰小組有一個鮮明的特點:兵行詭道,而在每次行動之前,他們總是會給自己找一個有險可守的地點,與之同時還會提前安排好自己的撤退路線,每次他們都是突然對搜索他們的部隊發動襲擊,然後從預定路線迅速脫離。鍾國龍認爲,整個搜索區域內,最符合這個特點的地理位置,就是這條倒尖刀形狀的山谷,山谷外口寬闊,卻地勢平坦,只要站在山谷側面的山坡上向下方瞭望,視線可以覆蓋幾公里內的廣闊範圍,最“理想“的是,山谷最底端的狹窄處,正是兩座山峯的交匯處,那裏植被茂盛,後面不遠處就是最後一片平坦的邊境森林,只要他們撤到那裏,正面有險可守,兩側有高山做屏障,後撤的話行動方便,只要隱進茂密的森林中,再想找他們難度就大得多了。鍾國龍提出改變固有的搜索路線,不從正面進行追擊,以免被對手伏擊,而是斜着插到大山的背面,從山上斜向縱深搜索,只要對方確實撤進這山谷,他們把住了大門,卻無法擋住“窗戶”。而我們卻正好斜插進去,打他個措手不及。而一旦敵人真地進入了後面的森林中,對我們來講也不是什麼損失,至少我們可以確定敵人的最終位置,大部隊過來圍剿就是了!
龍雲仔細考慮了一下,完全同意鍾國龍的計劃,這套方案唯一的難度就是連續翻越高山,會對我們的體能形成巨大的考驗,而這一難度對於鐵血小組的隊員們來說,完全算不上難度,平時的艱苦訓練這個時候顯現出卓絕的功效,連續在高山谷地中奔襲數十公里對於這裏的人完全沒有問題。
鍾國龍天生的軍事天賦在這次大搜索中再一次體現出來,鐵血小組到達高山頂部之後,行動由快速轉爲祕密搜索,陳利華彙報自己發現敵人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喜起來,同時將讚賞的目光投向了鍾國龍。鍾國龍卻很冷靜:對方只有兩個人,並不是核心目標。龍雲帶着小組到達作戰位置的時候,兩名R國特戰隊員背對着他們,還在仔細觀察前方呢!龍雲轉身,朝鐘國龍和殺手做出了一個“卡頸”的手勢,又將食指豎在嘴邊,這是鐵血小組特有的手勢,倆人明白老大的意思是:無聲控制!不到五十米的距離,鍾國龍和殺手一左一右,在隊友的掩護下悄無聲息地慢慢接近對手,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是略略粗重的呼吸也會驚動對手,驚動對手不要緊,關鍵是一旦對手開槍或發出預警,很可能會驚動不知道隱藏在哪裏的核心目標,那就得不償失了!幾十米的距離,鍾國龍和殺手足足用了二十分鐘!
兩名R國士兵完全沒有發現背後的殺機,他們很有規律地每隔五分鐘就通過單兵通訊設備向自己人彙報一下情況,重複的日語單詞鍾國龍聽得懂,在三猛的這段時間,每個隊員都系統地學習了各國特戰部隊簡單的作戰術語,這句日語的意思是:一切正常,完畢!
一切正常!鍾國龍和殺手已經到達了兩名R國士兵身後不到五米的地方!視線中,對手精心製作的吉利服上雜草叢生,與周圍環境混爲一體,要不是藉助現代的偵察設備,僅憑肉眼很難發現他們。倆人同時伏下身形,等待着最後的時刻來臨,最後的時刻是,兩名R國士兵彙報完情況,按照規律,他們彙報完之後,會有五分鐘的間隔,五分鐘,可以做許多的事情。
時間到了!一名R國士兵再次說完了那熟悉的單詞,語氣剛落,只感覺一陣風聲,還沒等他們醒悟過來,兩名中國特戰隊員像是從天上俯衝下來一樣,直撲到他們後身,左手一拽,右手手刀準確利落地砸向了他們的頸部動脈,倆人同時感覺眼前一黑,悄無聲息地暈倒過去,鍾國龍和殺手一擊得手,沒做任何停頓,解決他們的通訊設備,下武器,封嘴,捆綁,將人拖拽入樹林深處。一切動作的熟練程度會讓人懷疑,這倆人是不是天生綁票的?
人中部位一陣巨痛,其中一名R國士兵想喊,卻發現自己的嘴上粘着膠帶,睜開眼睛,赫然發現幾名荷槍實彈的中國士兵如死神一樣就在他的眼前,時間不多,龍雲也不想耽誤,手裏的軍刺熟練地架到那名R國士兵的頸動脈上,一雙冷酷的眼神殺氣十足,讓人不寒而慄,揭開膠帶,龍雲用英語清晰地說出一個問題:“其他人在哪裏?”
“不知道!”R國特戰隊員滿臉怒容,用英語回答完畢之後,又是一陣R語的咒罵,大意應該是先問候所有人的父母,然後再譴責一下中國人的偷襲不怎麼光彩,當然,這些話他都沒能順利說出來,膠帶紙重新封上,龍雲手中的軍刺寒光一閃,一隻血淋淋的耳朵已經掉了下來——這好象不怎麼符合審訊道義,可是面對這些R國人,誰又會考慮這麼多呢?或者說,面對自己的戰友的屍體被吊在樹上刻上侮辱性的語言,到底該誰講道義呢?R國士兵疼得渾身顫抖,卻發不出多大聲音,龍雲再問:“其他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