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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裏某領導這一項目中涉及經濟問題,翻水落馬,使得整個工程擱置下來。過得一年,原本已經簽約領取補償金的十來家人,在那些徵收過的地上,又自主搭建了臨時住棚,租給從鄉村裏進城務工的人。
一開始,縣裏責成城管辦來干預這件事,但城管辦卻擋不住那些城郊的菜農。菜農們翻出一些文件來,說當初縣裏徵地就是違法的,要徵收這樣的地做廣場他們堅決不同意,哪怕官司打到市裏、省裏去也都奉陪。
當年,城郊那一片菜農考出一個在京城裏就讀的大學生,恰好在當時畢業分配在省委裏。那個大學生也不說什麼話,但縣裏卻顧忌着,也想留下這樣的人脈今後到省裏走關係有一條更通暢的路。對城郊菜農們所做也就用敷衍的做法,誰都不肯出面來得罪人。一年半後,西門公園不單是菜農們搭建的臨時住所,更有其他的進城務工的人,在公園廣場用石塊、爛磚頭搭建的臨時住所近兩百戶,他們就生活在這一片地域。
從世紀之初到如今,世紀廣場用地給佔用一半多,而這裏的凌亂、髒污,已經成爲縣城裏的標準貧民窟。當然,裏面住着的人不一定都很貧窮,只是臨時搭建的這些住所一律都是兩米多高的,用石棉瓦或塑料或薄膜覆蓋,周圍用紙板、薄膜、食品包裝盒、木條、竹片等擋風雨,用繩子捆着固定。走近公園區域就聞到惡臭的,這一片衛生自不用說,更不要說其他安全隱患。
四五年來,這一塊所在與國道隔江存在,也就成爲縣裏最爲明顯的疤痕。而且,情況愈演愈烈不可收拾,縣裏也爲此多次受到市裏、甚至省裏點名批評。
楊國政對世紀公園的事情也知道一些,之前在讀高中時,曾和同學在公園邊的江水裏游泳,也是見過的。
近來這一兩個月,倒是不關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