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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要先吼兩嗓子，喫飯時纔會有滋味。張承貴將話筒遞過來，楊國政也不推，唱了一曲《送戰友》。這曲子更適合公安戰線的人唱，楊國政卻將那種氣勢完全地吼了出來，張承貴鼓着掌要楊國政再接着來。楊國政自然不肯，請張承貴來一曲，張承貴也就吼了一曲《白楊禮讚》，他那歌聲很圓熟顯然在歌廳裏練得多。
楊國政和楊錦保兩人由衷地拍掌，要請張承貴再來，他也不多推辭。鬧一會，服務員進來問是不是可以上菜了，張承貴興致已足，說，“楊兄弟，只是喫飯是不是單調了些？”
楊國政雖說很少在外面喫飯，卻也知道縣城裏在這樣的場合下還可以叫人相陪的。只是費用不小，但張承貴提到了，也不好推脫，說，“張哥，這裏自然是你做主。”
“爽快，出來玩就講究灑脫。”說着也就對服務生交待了幾句。
隨即，有四五個女子進來，張承貴知道楊國政和楊錦保也都少有進到這樣的場合，先將一個小姐拉在身邊，纔要兩人選。一般而言，有幾位客人也就會安排幾位小姐進包間的，但張承貴卻是特殊些，平時這裏的經營也要得到城郊派出所的照應，時間長了也就有些小特權。
不知道張承貴會鬧到哪種程度，出來應酬往來，楊國政知道這些事情都會慢慢地接觸和熟悉。只是，自己目前連女朋友都沒有，卻不想將自己的第一次給這樣的情況下送掉。但還是點了一個，楊錦保見了也跟着點一個。
身邊各有一個女子之後，裏面的氣氛反而僵着些，只有張承貴很熟練地就和那女子聊起來，說得甚歡。張承貴見楊國政兩人都不說話，對兩人說，“拘束什麼，到這裏來喫飯，就不要想那麼多，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要不，我帶個頭？”說着也就將手放到女子胸口去摸，女子故意尖叫相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