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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總店外,街邊的路燈不算明亮,又有三四米高的香樟栽植在人行道上。楊強華走近總店外,也不會惹人注意,何況此時街外也沒有人行走。到門外,見之前的鎖沒有換,或許自己一直沒有過來周玉梅心裏總在期盼着吧。弄開門,側身而進,有如回家的氣勢。店子裏有地腳燈在亮着,對楊強華說來沒有視覺上的障礙。
上閣樓的樓梯早改裝過,楊強華往樓上走必須彎腰纔不會碰着頭。要上到閣樓口,站在那裏靜聽一下,只有一個呼吸聲。
天還沒亮,周玉梅很有心計地將楊強華趕走,可不敢讓他留在店子裏讓店員見到。縱然她們不說,可自己總要有一個界限,要不人會讓兩人越來越沒顧忌的,對彼此都是大害。鬧得開心,那得往長遠處想,周玉梅甚至不惜讓妹妹周素梅察覺。
最初是想讓妹妹佔據這個男人,但總沒有經得住他的進襲,再而三地淪落後,心裏早認可這樣的事實。只是,男人如今有了自己的女朋友,還在京城過年,也知道男人對那女子鍾情。周玉梅空下來時,還是爲妹妹惋惜不已,也爲自己一生裏遇上這樣的男人而深感幸福。女人要遇上一個好男人當真是難得,早時有好些閨蜜,如今早成人婦,在一起說到這些女人的隱私,又有幾個不在感嘆?
男人離開後,周玉梅雖說累極卻沒有就入眠,身體已經沒有多少感覺,但心裏的滋味還沒有散去,濃濃地。也不知道又會要多久纔等到他再次到來。
楊強華先在大江裏暢遊一番,回到正喻保安的總部,那裏有他的辦公室。這間辦公室除了少數人外,都不知道存在有這樣一個地方,總部的人見到楊強華出現自然不會有任何驚訝。這裏的總部沒有對外宣講,只有鄭三拳、老五等人知道這裏是總部。
坐在辦公室裏,也是要將這一段時間耗去,總部裏有幾十個年輕人每天都會進行嚴格地訓練,練體能、練拳、槍械等。楊強華這時也沒有要露面去指點或督促,這些都不是他的事。
昨天,叔叔的話裏表露出一些意思來,縣裏一些領導對他離開自己崗位一個月之久很不滿。雖沒有直接說是誰,會怎麼樣,但楊強華明白縣裏的權力較量,自己無法迴避這些較量又無法將自己真實的一面流露出來。到縣裏,自己只是一個給縣委書記比較欣賞和倚重的年輕人,或者可以理解成一個因爲叔叔在縣裏支持書記,書記也要用他,彼此之間達成的某些協議裏,對自己格外地提拔和容忍。
招商引資的成績要怎麼看,那是各自站在不同的角度的。能夠看成大成績,也會讓人看得很白,比如運氣而已。甚至自己跟市委一些領導的關係和往來都沒有幾個人得知,更不可能將省裏的關係、京城陳家的關係搬出來。
怎麼樣對縣裏解釋自己離開這段時間,怎麼樣在經濟局裏圓滿地向經濟局的人交待說明,此時也得先頭痛一番。楊強華知道,在縣裏,領導們可以用一些規定來約束自己或處罰自己,書記和叔叔都不好直接爲自己說話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