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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這印象,有一種片面之詞的感覺。”陳丹輝說,接騰雲的話繼續說,從意思上就是將騰雲的話按照自己的理解講給大家聽,不完全代表自己的見解,這也是陳丹輝所要的效果。不可能直接來否定材料裏的事實,不管情況怎麼樣,也都不好直接就否決的。但借騰雲的話將自己的意思說出來,楊秀峯也不好抓住他什麼大的把柄。
定性似的一句話,讓黃國友等人也都輕鬆不少,這句話就算是借騰雲的話往下說後所得出的結論。但終究是陳丹輝說出口的,騰雲的話沒有什麼明顯偏向,就算有那也是個人從不他的角度來看問題後引起的效果。
陳丹輝說來後,先停一下,似乎就是在理解騰雲的話裏更多的含意。隨即,轉而對黃國友說,“國友市長,你覺得呢。”黃國友沒有回應這個問題,而是看着楊秀峯,陳丹輝又說,“秀峯市長,你覺得呢?”
陳丹輝這樣做,也是楊秀峯之前就有預料的,但卻沒有想他當真會做出這種無賴似的技倆來,要是爲其他的事情見陳丹輝這樣做,一定會笑得出來,但爲了滕雪的血案,他實在是無法拉動臉上的肌肉。自己也不認爲自己就是好人,可楊秀峯覺得自己心裏是有底線的,這條線,之前在錢維揚身邊期間,或許還不夠明晰,但現在自己心裏是很清晰的,回想自己也做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對此也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可說,但自覺地始終沒有超越過那條底線。心裏有愧疚的,只怕就是對梅霜之前做過的事了。
此時,在市委書記的辦公室裏,見南方市這一幫子市裏主要領導,市委常委裏的排名最靠前的五個人,在面對一個十四歲女孩在殘忍地反覆碾壓下奪去生命的事實面前,居然還能夠這樣玩着心眼,楊秀峯覺得今後自己對他們確實沒有必要再做出爭取這樣的事。
“書記、市長,各位領導,當時在溪回縣裏撞見了洪峯,看過材料後可能有些衝動,我當時就跟洪峯書記說過,先將罪犯控制起來,以免再危害人民。這種已經不能夠稱之爲人了的,黨和組織就算給他暫時矇蔽,但最終的歸屬就是以死謝罪,向死者和死者的親人謝罪。”楊秀峯說的很堅決,很慢,讓辦公室裏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的。
陳丹輝的臉色就明顯地黑了,這話說得可難聽。你一個常務副市長對市紀委的副書記發話,心裏還有沒有市委書記?現在說衝動,顯然不是這麼回事,是不是處心積慮就因爲田文學衝撞了他,才這樣做的?這時也就在心中打一轉,不會說出來。
沒有看楊秀峯,就像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陳丹輝看着騰雲,說,“騰雲書記,是不是紀委在好好研究研究這份材料?”
“唔……”騰雲不清晰地表示了下,之前自己說話就很注意,這時,陳丹輝下將矛頭撥向自己,騰雲哪肯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