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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退下去之前,李潤在市裏的積威不小,爲人雖橫蠻,但在市裏也是有些人脈關係的,何況,現在他也不算是完全退下,在市政協裏,能夠說多少話不得而知,但下面的人自然會有人以爲可繼續走他的路子,是自己進步的最佳捷徑。關於田文學和利潤之間的關係,在市裏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給李潤通報過去使他得知田文學給抓的事就順理成章。
知道李潤會質問的,陳丹輝沒有打算就開口說話,當然也沒有必要解釋什麼。等李潤說到是不是有人針對他李潤才做出這樣的行動,陳丹輝知道李潤對整個案子還不瞭解,在市裏,真正知道這個案子的人又有幾個?
如今在市裏所傳的流言裏,更多地偏向是有人間李潤退下了後,要找他清算,從田文學身上着手,從而撕開口子。這種更帶政治意味的傳言,聽在李潤耳裏他自然無法忍受的,可陳丹輝也覺得這種傳言對於消弭血案的影響有有利的一面。對市裏說來,爲政治鬥爭而出現這種案子,就不足爲奇,人們傳言幾天也就會消散那種關注,但要是十四歲的女孩子給車輪反覆碾壓致死,那就不會再有人爲田文學而抱不平了,甚至市裏都會爲此而受到非議,會不會有人將這樣的事發到網絡上去,引發更大的惡劣影響,都是無法控制的。
等李潤在電話裏發來同脾氣,陳丹輝也不多說,只是要李潤到茶樓裏見面再說。李潤只覺得是有人要跟他清算,氣勢很旺地區間陳丹輝。對陳丹輝的工作方式,李潤一直就有些病垢,覺得他魄力有些不足,才使得黃國友等人在市裏有這樣大的勢力和話語權。如今,他到政協後,市政府那邊的攤子就再也無人站出來壓制黃國友了,會不會就是這樣黃國友發起了針對他李潤的事?也曾聽說過楊秀峯在這件事上有些可疑,但在李潤下意識裏,楊秀峯就醫過年輕又無根基的人,在市裏只有可能給黃國友當着槍來舞的,哪有可能是他站出來主事?再說,最關鍵的是他李潤和楊秀峯之間毫無瓜葛的。誰肯去主動惹一個退下去的人,而在市裏樹敵?
進到包間裏,南方市和其他市縣一樣,也都流行着領導在茶樓、包間、會所裏進行商談工作的習慣。李潤在這方面很有點接受能力,早就在市裏有着固定的一些點。和陳丹輝等人見面,所在的地方就高檔多了,市政府賓館設有一套專用的房間,但這次卻不宜在那裏,就在市裏另一家酒店裏。
陳丹輝還沒有到,但李宇夏先在這邊安排了的,見到李宇夏李潤當即就說,“書記還沒有到?”李宇夏說,“李老,書記處理一下工作就過來,宋盼在身邊催着呢。”
“到底怎麼回事?祕書長都沒有消息?”李潤說,對李宇夏之前不會太在意,但退下來後,李宇夏對自己再尊重,李潤也明白自己如今的地位了,對李宇夏也就不再像之前直接叫名字或小李,而是叫祕書長。
李宇夏對這一案子所知不多,雖說之後陳丹輝也將整個案子的情況對他做了介紹,但知道案子的情況還是由書記自己來說會有更好的效果,當下也就不接這話題。李潤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詳情,說,“我看市裏就是有人想搞事,他媽的,敢針對老子也不看看他有多少能耐。不說我還在市裏,就算回鄉下去,難道就是他們想咬一口就能夠咬到的?有多硬的嘴?”
李潤在市裏自然有底氣說這個話的,此時說的很有感覺,臉上有種要擇人而噬的情緒。李宇夏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在心裏,對田文學在溪回縣所作的事,他是相信能夠做得出來的。可這種事又怎麼說纔好?對田文學的瞭解,他聽到的更多一些,作爲市委的大管家,有些事就算知道了,但也不能就跟領導直接彙報的。
兩人在包間裏說話,李潤就沒有一句好聽的,陳丹輝故意落在後面,只怕是要讓李潤現在李宇夏面前將那股激憤之氣先泄露出來。李宇夏在他的位子上,什麼也都經受過了,對李潤的種種表現也都理解。給李潤倒茶喝上,李潤突然想到了楊秀峯,說,“祕書長,你說說看省裏將這樣一個年輕人塞進南方市來,真是爲了將市裏的經濟建設工作搞起來?他有多少能耐,我可不信他們所說的在柳市那邊如何如何,那些宣傳上的東西,都是省裏樹立起來的,誰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