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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夏就將案子的事情慢慢地說出來,如今案子的核心之處,就是田文學在溪回縣裏將十四歲的滕雪強幹過,準備再次殆盡縣城裏幹淫的路上滕雪跳車受傷後,田文學用車將滕雪反覆碾壓致死。至於其他的事情,其他的罪證,材料裏雖說也有,卻不是最爲主要的。強幹殺人,手段兇殘就是田文學最核心的罪狀。
李宇夏還沒有說完,李潤就人不住打岔,高聲地說,“這完全是假的,完全是對方故意栽贓陷害。”李潤說着虎地站起來,手大幅度地在揮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田文學這個人,跟在我身邊十多年,我是反覆對他進行考驗過的。不論是工作能力,還是人品修養,在市裏雖說不上楷模,但絕對不會差,更不是窮兇極惡的人。”
喘了口氣後,李潤繼續說,“他們也太拙劣了,黃國友就是這樣子來對付我嗎?”
“李老,這件事和國友市長沒有什麼關係。”陳丹輝說。知道李潤肯定將思維還固定在之前的那種情緒裏,以爲黃國友要藉機收拾他這個肉中刺。沒有退下去之前,李潤在市裏在市政府裏,就是黃國友等人一直無法抑制無計可施的人。
“和黃國友沒有關係?”李潤之前也沒有多問,此時聽到陳丹輝這樣說,就很是驚訝,看着陳丹輝也看着李宇夏。陳丹輝點了點頭,說,“我和黃國友都是在很突然的情況下,知道這一案子。案子是楊秀峯從溪回縣回到市裏後對市裏進行彙報的,彙報之前,他們就對田文學採取了行動。等我們知道後,紀委那邊聯繫洪峯,就找不到人。目前,市裏都在加緊找洪峯和田文學等人,但不知道他們藏在哪裏。”
“這麼說來,真和黃國友沒有關係?市紀委裏的那個洪峯有這樣膽子大?不對,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黃國友的可能性不能說沒有,他是什麼樣的人,誰不知道?”李潤還是不相信和黃國友等人無關。沒有人精心策劃,這樣的事不可能做出來的。
“李老,黃國友要出什麼招,但不會用這種手段,您說是不是?”陳丹輝說,有些話自然不能說的,只能點到爲止。李宇夏見李潤坐下來,有繼續介紹案情,說道理張爲和作爲一家的離開,說到滕會和佳慧從看守所裏給人帶走,李潤也就察覺到黃國友是不可能這樣做的。作爲到柳市去掛職,這樣的安排黃國友就無法做到。
“看來對方用心很毒啊,滕雪這個女孩子是不是真的存在,是不是真有這樣一個女孩子?”李潤將這句話重複了一遍,覺得自己這樣疑惑時很有道理,也是站得住腳的。李宇夏聽了後,將頭轉向一邊,不敢讓自己的臉對着李潤或陳丹輝。心裏的滋味唯有自己知道啊,可這時說什麼好?還是什麼都不要說爲好。
陳丹輝也沉默着,不接話,心裏想什麼誰也不知道,李潤見諒人不說話,自然是這兩人對人心的狠毒看不清所致,才容易給人栽贓,要不這樣,此時田文學也不會給人帶走下落不明。“就算折坳鎮真有這樣一個小孩子,就算小孩子死了,能說是田文學所做的?從材料上也能夠看出,那個叫滕雪的父母就有很大的責任。縱然材料上所說都有這樣的事情,其中的因果會是什麼樣的?那個叫滕會的副鎮長想要走縣委副書記的關係往上爬,其用心就不純,他老婆是不是自願的,甚至是設了局後,田文學不答應他們的不正當要求,之後那些人氣急敗壞?利慾薰心的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我們的幹部隊伍裏,就有極少數的人,不說舍下老婆,舍下女兒也是做的出來的。田文學是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拒不肯妥協,他們才做出更惡毒的事情?”李潤覺得自己的分析很到位,也符合邏輯推設,“這個話我不僅在這裏會這樣說,見到省裏的領導,我也敢這樣說。”
李潤覺得田文學他說很瞭解的,陳丹輝也覺得田文學就算性子有些變化了,但也不會真壞到霸人妻女,兇殘殺人的地步。但要說滕會一家設局,從而葬送了女兒賴在田文學身上,這種可能性會不會有?人心難測,也不是沒有可能的。